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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林人文精神:像刘三姐那样做人——关于人格魅力

桂林人文精神:像刘三姐那样做人——关于人格魅力 - 2007年8月20日 作者:记者 刘教清 探索桂林城市人文精神之一 记者 刘教清每天下午4点,黄婉秋(电影《刘三姐》主演,饰歌仙刘三姐)都开车从家里出发,经过两条街区,到漓江剧院。 那里,每天都上演一出大型民族史诗歌舞剧《歌仙刘三姐》,黄婉秋是剧中主角。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,许多慕名前来观看,场场爆满。 在很多人眼里,已把刘三姐和黄婉秋当做了一个人。 事实上,在黄婉秋心里,有时也感觉疑惑,几十年来,刘三姐几乎成为黄婉秋对外的另一个名字。 从上世纪60年饰演刘三姐一举成名,黄婉秋比观众,更多了一份对刘三姐的深刻理解。许多年过去了,她唱着刘三姐的山歌,学着刘三姐做人,刘三姐的人格魅力,没人了解比她更深。 有一种品格叫质朴 1961年拍完电影《刘三姐》,至今50年过去了,黄婉秋也从一个豆蔻少女变成了一位老阿姨,但是,一次角色的扮演却影响着黄婉秋的一生,曾经的镜头,伴随着她电影以外的生活。 在以后的日子里,《刘三姐》里的一些镜头、一些场景始终铭刻在黄婉秋的记忆里,让她时刻提醒自己,自己的面孔,在很多人眼里,实际上已幻化成了刘三姐的印象,成为很多人美好的记忆。 很多时候,或者说,夜深人静的时候,黄婉秋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镜头、一些场景。 从电影走下来,黄婉秋却走不出《刘三姐》的故事情节,刘三姐的形象,成为她一生的摹仿,刘三姐的淳朴、善良、勇敢,以及斗争的精神,成为黄婉秋塑造自己的目标。 拍完《刘三姐》没几年,黄婉秋结婚了,以她的名气,以她的声望,完全可以向单位要一套房子,但是她没有吭声。在她心里,所谓的名气和声誉是刘三姐,而不是自己的。所以,结婚后,她在丈夫家住了10年,度过了她曾经大红大紫的10年。 无论生活里,还是工作中,黄婉秋几乎每做一事都会想起刘三姐,对照自己做的和刘三姐是否吻合。 外出演出,黄婉秋和大家一样吃盒饭,演出结束,会和大家一起打扫舞台,和姐妹们同睡“大排房”。 哪怕在最红的时候,黄婉秋都不愿意把自己当成明星看待,即使是最普通的市民,黄婉秋都会热忱相对。去外地演出回来,她会给单位的姐妹们带一份小礼物;黄婉秋所住的住宅楼的保安至今记得,大热天里,让他们很仰慕的“刘三姐”会给他们递上一张手纸擦汗,送上一个水果解渴…… “刘三姐是壮族人心目中最质朴、最具智慧、最富有勇敢精神的象征,我有幸扮演了她,她的人品,我一辈子在学。”一次扮演刘三姐的经历,让黄婉秋承担了很大的道义责任,“人们把我当成刘三姐,我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,就必须符合电影里所塑造的刘三姐形象,事实上,这么多年来,不仅是刘三姐感染着我,还有很多受刘三姐感染的观众也让我感动。” 1980年,黄婉秋到新加坡演出。一名著名的马姓漫画家,因故未能观看,十分遗憾。他告诉家人,见刘三姐一面,是他此生最后一个心愿。黄婉秋6年后重返义演,马老已奄奄一息,仅靠输氧气维持生命。他赶紧叫儿子请黄婉秋去他家会面。 见面后,马老只讲了一句“谢谢你!刘三姐。”当黄婉秋离开他家20分钟后,马老与世长辞了。 多年前,马来西亚还没与中国建交。一位马来西亚华侨因为鼓动一些华侨到新加坡看《刘三姐》演出,惨遭15年牢狱之灾,他出狱后说不后悔;一位观众每看一次《刘三姐》,就给黄婉秋写一份心得,共写了99封…… 至今,黄婉秋仍然认为,荣誉也好、光环也好,都是刘三姐的,而不是黄婉秋的。为了让刘三姐的光环永远闪耀,黄婉秋时时提醒自己,任何时候或者做任何事时,都要记住,自己与刘三姐这一生一世是分不开了。 在黄婉秋心里,刘三姐的人格魅力无穷,在黄婉秋的眼里,刘三姐的影响太大太大。不管走到哪里,人们都认得出她,都会情不自禁惊呼“啊!是刘三姐”。 黄婉秋深深理解,“刘三姐”的印象不仅与她伴随一生,也同样影响着这个城市里很多的人,刘三姐的山歌,也同样成为这个城市里很多人生活中的主调。 山歌伴我过一生 74岁的秦国明和黄婉秋一样,痴迷于刘三姐,更痴迷于她的山歌。连秦国明自己都记不起了,到底从什么时候起,山歌开始成为他生活中比吃饭更重要的东西。 刘三姐是广西民间传说中的人物,在广西很多地方都有不同版本关于刘三姐的传说。 秦国明就这样听着刘三姐的传说长大,而电影《刘三姐》更给了他这一生最美丽的印象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秦国明把自己和山歌紧紧联系在了一起,从此,他把山歌当成了抒情的语言,当成了最好的表达方式,走到哪里,他都出口成歌,任何时候,他都以歌会友。 除了自己唱,秦国明还拉了很多人跟他一起唱,在秦国明的心里,没有了山歌的广西不是广西,没有了山歌的桂林不是桂林,听不到山歌的漓江不能叫漓江。他这一生的愿望,是让三姐的山歌永远流淌在漓江上、流淌在所有桂林人的心里。 “生命就是山歌,山歌就是生命。”秦国明这样定位自己与山歌的关系。他站在讲坛上,人家称他为“山歌老师”,他当艺术馆长的时候,人称他为“山歌馆长”。秦国明也不介意这样的称呼,他说,“无论走到哪里,自己都是刘三姐的弟子,山歌总是生命中的第一位。” 唱山歌的经历,让秦国明有很多自豪的记忆。 1982年6月,秦国明去龙胜搞创作,看见那里的许多乡亲都是大字不识的“睁眼瞎”。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山歌,朗朗上口的山歌会让山民们更容易地记住并认得汉字。于是,苦熬七天七夜,他用山歌的语言,写出了《农民识字歌》。至今,这些农民识字歌都还在龙胜当地几十岁的山民心里有很深的印象,很多人随口都还唱得出来。 很多人能够回想起,当时,山歌扫盲是个新鲜事,大家先学歌,再识字,通过唱歌,有的一晚上就认得10多个字。而这本山歌识字书,印刷了30多万册都销售一空,它也以山歌的特殊魅力,赢得了百姓的心,也荣获了当年全国优秀农村读物二等奖。但秦国明坚持认为,这个奖不是给他的,而是对山歌的奖励。 今年秦国明74岁,他对山歌的痴迷不减年轻时,这种热情鼓动着他,将桂林所有的景点,所有的人文历史,以刘三姐的名义,写成了一部《刘三姐唱桂林》的山歌集。他说,不管人生之路走到哪里,刘三姐的歌声都应该一路唱响。 秦国明很自豪地说,刘三姐的山歌,有一种力量让人着迷。他透露,目前整个桂林,热衷于传唱山歌的人,至少有两万多,他们有农民,有工薪阶层,有专业的演员,也有国家干部,年龄从10岁到80岁都有。 在秦国明和所有像他一样热衷于唱山歌人的心里,刘三姐山歌的魅力已超出艺术的范围,它已经成为一种精神、成为一种生活、成为很多人的一种追求。这种魅力,源自于刘三姐的人格,源自于人们对善良、对淳朴、对勇敢的品格的崇尚。 山歌也是城市的记忆 如果说,黄婉秋、秦国明与刘三姐以及她的山歌有着特殊的关联,不足以说明刘三姐对一个城市、对这个城市里的人们的影响,那么,最最普通的市民对刘三姐的印象和感悟,应该可以证明传说中的刘三姐已经成为这个城市记忆的一部分了。 陈老太今年88岁,在六合路住了一辈子,除了上世纪六十年代看过《刘三姐》的电影,她这一辈子从未见过黄婉秋。但在她的印象里,刘三姐就是一个“笑得很甜很甜、长得很美很美、眼睛很大很大、山歌唱得很好很好”的女孩。也是从六十年代起,她迷上了听山歌,而且只听刘三姐的山歌。以前听磁带,后来看VCD,要孙子帮她买了不同版本的10多本山歌碟,现在还把DVD和一套音箱,特意搬到她的房间里。 山歌听多了,老人无论跟儿女还是跟孙子辈说话,都喜欢用山歌里的道理来说教,说来也怪,老人讲的道理,儿女们都不嫌烦,因为有时候,老人说话觉得讲不清楚,索性就给儿女们唱起来。听着老人用山歌讲的道理,她的儿女们学会了孝顺,学会了以诚待人,学会了真实的生活着。今天,他们三代同堂,尊老爱幼其乐融融,彼此都感觉到了生活的幸福。 陈老太总结自己的家风,“刘三姐影响了我们三代人。” 唱山歌、听山歌不是一次两次,而是成为一种长期的习惯,山歌里那些淳朴至深的为人之道,那些大义凛然的正义之气,就会深入人的心房,变成一种习惯。 “刘三姐能指物索歌,唱歌还成了仙。”某肋剂厂的李师傅这样给儿子讲故事。他说,在很小的时候看过《刘三姐》电影,画面也记不得很清楚了,到底有没有刘三姐其人,也不懂,“不管她是真实的,还是虚幻的已不重要,能让我们很多普通人都记得,又相传她的故事,已经蛮要紧了。” 的确,能让普通人铭记的,应该是有价值的。刘三姐以及她的歌,能够深入那么多普通人的心,刘三姐的文化能够成为广西的一种名片,除了优美动听的旋律,刘三姐那种质朴、善良、勇敢的人格特征,是其魅力所在。 桂林生活网—桂林晚报